王峰仰了仰头,“虽说我是个武学奇才,即便他不教我拳术,将来也会有人抢破头当我的师父,不过如今他既然抢得了先手,也算是他慧眼识英。”
他疑惑道:“怎么,是姓朝的又惹事了?”
有间私塾里,林任对朝清秋的最为恭敬。
王峰和刘满则是从来都不会叫先生,只是称呼他“姓朝的”。
可其实明眼人都能看的出,两人对朝清秋最为亲近。
“昨日我见朝先生又收到了一封飞箭传书,可信上写的何事,他和咱们只字不提。加上今日他便出门去镇子里拜访故友,我猜这次的事情只怕不简单。”
王峰又拍了拍他的肩膀,只是这次他刻意收了些力道。
“小任啊,你总是喜欢担心这些有的没的,姓朝的说的对,遇到事情从来都只能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,杞人忧天,终归是没啥用的。”
“再说虽然不愿意承认,可姓朝的武艺智谋如今都是要比咱俩强上一些的,要是真的连他都没有办法,你我自然也没有法子。”
林任点了点头,王峰说的道理他自然明白,只是明白归明白,他终归还是有些不甘心。
“我只是不甘心就这么作壁上观。”